Critical Immortality

AllHP|Harry Only|不吃逆 不吃

【翻译】【LMHP】No Desert by Hijja (4/4)

说明同前文

 
 
第四章 网


Harry抬起他的红尾鸲羽毛笔划了一道穿过他正在批改的羊皮纸三分之二的直线。

你正在变成Snape,他挖苦自己。

然而,事实依旧是事实,他精心准备的有关标准攻击咒语变形的大部分讲课内容都只是从Fabian Barberi的脑袋上呼啸着飞过而已。当然,被扔到决斗场的地板上,四肢大张,被你自己的魔杖操到求饶,同时你的学院死敌就在旁边看着,还高兴地咯咯笑因为它就是“这个工具最恰当的使用方法”,是一种独特的刺激你关注魔法理论的方式,但不是他想用在Barberi身上的,尽管他是个笨蛋。 

自然地,Lucius要惩罚他的失败,Draco则因被打败而向他发泄怒火,两者发生的频率形成漂亮的规律,如此一来,Harry被夹在这两人之间各种意义上被操个了彻底。

如果Harry曾相信Snape会在大脑封闭术教学中应用电击疗法,他很快就意识到跟Malfoy比起来那个男人几乎就是个Dumbledore式的仁慈人物了。Lucius沉醉于从Harry挣扎不安的大脑中拽出最令人窘迫的幻想和画面,强迫他大声乞求得到它们,然后再将它们付诸实践。将那些事化为语言说出来实际上比从他的大脑中提取出它们要丢脸得多,几乎比真正做起来还要糟。

门上响起了轻敲声,Harry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滑入了那种错误的回忆中,Barberi被改了一半的论文被遗忘了在桌上。红墨水从羽毛笔渗到了手指上,覆着了一层黏黏的湿迹,看起来就像血。深深地颤抖着,Harry将那痕迹清理一新,然后才解除了监护屏障。

这里是德姆斯特朗,学生们喜好恶作剧的倾向能使Weasley双胞胎都自愧不如,教职员则因高傲好战而臭名昭著。尝试在年轻的决斗大师身上得逞一次是项流行的消遣。当最后一个魔法封印消去,他喊道,“请进。”
结果显示打断他的是Magda Lativari,他高级决斗课上的一名学生,也是一位级长。
“Meister Evans(Evans先生)。”她羞涩地对他笑笑。虽然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构成是多语言的,它的教学语言却是传统的拉丁语,这曾在第一年给Harry带来相当大的麻烦。翻译魔咒的效力有限。学生们依然倾向于把教授的头衔译成他们自己的母语——至少是那些他们喜欢的老师的头衔,Harry是这么被告知的。他知道自己在学生中足够受欢迎,因为他善意地秉持公正,也因为他的样子,特别是他脸颊上“很酷”的伤疤。“校长让我告诉你他想要你尽快去他的书房见他。”她说。
“谢谢,”Harry礼貌地回答,犹豫地瞥了一眼厚厚的一沓作业。“你或许有兴趣批改一些二年级的论文?”
“有额外加分吗?”她咧嘴一笑。
“当然,”Harry也笑了。“十分。”
“十五。”
“十二。”
“成交。”
尽管德姆斯特朗没有学院系统,而是启用个人加分制度,Harry有时候却觉得他是在一所充斥着上层斯莱特林的学校教书。他用漂浮咒使那卷羊皮纸飘向Lativari,她把它们塞进书包,然后就向他告别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Harry皱眉。午餐的时候他就和Viktor在员工餐厅交谈过,他的言行一点也没表示出想稍后再见Harry。他摇了摇头。即使在学校已经待了两年多,并且在金加隆和Malfoy的影响力所能买到的最好掩护下,但改变他日常的惯例安排依然令他紧张兮兮的。他离开办公室,走的时候重新设置好防护。
走上通往校长办公室所处的正楼的主楼梯道,听到侧边走廊里传来低沉模糊的窃笑声,他立刻转过身,手中握着魔杖。Harry闪身的时机刚好避开一个从带着兜帽的人群那向他飞来的痒痒咒。他挥动魔杖,心中暗笑,用一记迅捷的“紧固粘合”将那个施咒的主犯钉在了墙上。
那攻击者的兜帽滑下,露出来的脸就像他的校袍一样呈深红色。是他的一个二年级学生,比Barberi的准头更糟,显然还没准备好在班里出人头地。
那男孩的共犯们正要往走廊深处逃走,Harry愉快地对他们高声喊,“给任何成功把他他弄下来的人加两分。”说完就继续走了。
校长奢华的办公室在一扇华丽的大门后面,门上中世纪浮雕缠绕着两把交叉魔杖图案的校徽,就和Harry自己袍子上明显的标志一样。
他扣了扣门,被校长的家养小精灵接了进去,一个打扮考究、自命不凡的生物,穿着猩红色蕾丝枕套,及膝袜和尖帽。它将Harry引至Viktor Krum的书房,深深鞠躬之后才招手让Harry进去。
Krum坐在书桌后面,Hermione则坐在一张中型沙发上,位于一副过分矫饰、占据了整面右墙的五世纪巫师战争的油画下方。Harry每次看到这幅画都会颤抖地想起伏地魔。
Hermione的身体语言暗示她已经在房里踱了好一会儿步才终于心神不安地坐了下来。Krum看起来阴沉沉的,不过他通常都是如此。
Harry很晚才加入德姆斯特朗,因此没有牵涉进Krum接任Karkaroff继任者的壮举,那位继任者在默许支持伏地魔和艰难中立间摇摆不定,无法成功掌控学校内部的派系斗争。Harry相信,接任过程包含了相当多的决斗,结果不仅导致Hermione成为首个在德姆斯特朗就职的麻瓜出生的教授,也产生了Harry最终被选来填补的空位。
“Harry!”当小精灵在他身后关上门,Hermione大叫。

“魔法部?”Harry问,恐惧滑下他的脊背。

“不,James,”Viktor平静地说,对他的伴侣挑起一根眉毛。Hermione脸红了,通常她才是那个强调隐瞒Harry真名重要性的人,即使是在私下谈话中。你永远不知道谁会在德姆斯特朗设下监听咒,而听到Harry这个名字和他们年轻的威尔士法师James Evans联系在一起可会大事不妙。

“你有一位访客。”Krum解释。

一位访客?Harry皱起眉头。他在校外没有熟人,而他从前的朋友都不知道他的化名。事实上,没人知道他在这儿,除了Malfoy们,可能还有Snape.......

Draco?他猜想。但是不,那不可能。Draco永远不会鼓起勇气踏足他的势力范围。那只剩下......Harry胃里泛起一种怪异的、近乎恶心的酸水的感觉。

“是Lucius Malfoy,”Hermione尖声说,她的脸愤怒地皱起。她无知无觉地将她某个学生的咒语论文压碎在沙发枕上;她的手指在颤抖。

Harry很久很久没有见她如此暴怒了。甚至当Harry告诉她Ron死了的时候也没有。只是,没有说那之前他做了什么,以及那之后发生的事。他知道就已经足够了。Hermione不需要背着那种包袱。事实上,自从那天她刺探出一些伏地魔被击败和邓布利多校长死亡之后Harry都在哪里的碎片信息,她就不曾看起来如此愤怒了。而他不会再透露更多。

“他想要什么?”Harry问道,他的声音和表情完美地保持了冷静。

“他说是‘家事’,”Krum回答。

“家事!”Hermione大叫。“在他们对你做了那些事之后!就好像你还跟那些恶魔般的怪物有任何连结似的!”

Lucius......Harry艰难地吞咽了下。Hermione永远不会知道他对那个男人有多熟悉。他熟悉那如海般的灰色眼睛里情绪的转换,熟悉他双手无止境的细微抚触,熟悉他皮肤的味道、他的嘴、他的种子......回忆的热度刺痛了Harry的脸颊,他垂下眼睛盯着地毯。

“如果你想,我可以将他列入不受欢迎的人,拒绝接待他。”Viktor说,尽管Harry知道作为他的朋友Viktor会不假思索地这么做,但作为德姆斯特朗的校长,需要担心是否会得罪像Malfoy这样已被证明有影响力的巫师。毕竟他有足够的影响力为Harry制造假身份,而不受任何质询。

“我也会很高兴亲自告诉他......”Hermione发声。

Harry摇了摇头。“不。”

“......并且确保他永远不会再踏足到学校里来!”他的朋友狠狠地说完。

“不!”Harry重复,这次更大声。“我会跟他谈谈。”

“但是你不必!不用为了证明——”

“难道你更想我因为看起来太害怕而无法面对他吗?”

Harry直视Hermione的双眼,几乎能听到她的想法。你是吗?

他摇头。

“James,你可以用我的办公室来会见他。”Viktor说,但Harry再次摇了摇头。

“不,我会在我自己的房间见他。”第一次感到遗憾,除了校长,德姆斯特朗的教师房间都被放大两倍来作为办公室。他最不想要的就是Lucius Malfoy踏入他的安全空间。那男人一直在他脑子里进进出出已经够糟的了。

“你真的觉得这样明智吗?”Hermione恳求道。

“他有三年的时间能依照巫师律法慢慢杀了我,没人会反对他,”Harry冷静地陈述。“我不能想象他反而现在会尝试。”Hermione看起来对此一点也不相信。“只要给我几分钟,然后就把他带来我的房间吧。”他补充。

令他惊讶的是,Hermione突然伸出双臂紧紧拥抱了他一会儿。然后她鼓励性地拍了拍他背上的发辫,带着自发的微笑退开了。

“小心,James。”她说。

...

Lucius Malfoy穿着一件厚重的黑色搭配银色的斗篷,他拉起兜帽停在门口的样子让Harry回想起他在避难屋的第一次现身。Harry寻思这种提醒是否是刻意的。接着Malfoy迈步进来,把斗篷搁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同样正式的黑色冬袍,绣着闪闪发光、有加热作用的银色如尼文。

Lucius喜欢冬天但却厌恶寒冷,Harry记得,而二月的喀尔巴阡山脉和瑞士阿尔卑斯山脉不相上下。男人总是坚持在每个房间燃起壁炉,由家养小精灵负责小心地维护。特别是在卧房里,来自那装饰华丽的怪物和无数浮动的蜡烛的热度如烈焰的幽灵碰触着Harry赤裸的肌肤,仿佛那灼热的空气是男人手的延伸......Harry甩开这记忆,费了些劲才阻止他的脸颊染上颜色。与尖锐的学生们相处的两年已经令他学到几乎足够能与Lucius匹敌的自制力。

“要成功约见你可不容易啊,Harry。”Malfoy评论道,悠闲地拽下他的手套,放到斗篷上面。

“我没想到有客人。”Harry冷静地回答。“而且现在我叫James。”

“所以即使在你的内部密室里你也不承认你是谁吗?”

Harry感觉出话里的刺,但耸了耸肩。

“永远保持警惕,”他回答,然后又加上,“但你肯定不是来这分析我的身份认同感的,Lucius—你为什么来?”在这么长时间以后?*他默默想着没有说出声。

Lucius撅起嘴,“噢,我只不过来传个信。在克拉科夫有些公事要办,就绕了点路来给你庆祝Draco和Pansy Parkinson订婚的舞会邀请函。”

他把手伸进长袍。Harry努力压抑自己去够魔杖的冲动,但Lucius只是拿出一个印有Malfoy家徽的整洁信封。

Harry带着讽刺的趣味挑起眉毛,“订婚?但我以为他们彻底闹翻了。”

 “你还对我们的事情持有兴趣吗,James?”Malfoy窃笑。“我真是感到荣幸。” 
Harry在指间翻转着信封。“刚来德姆斯特朗那会儿,我在员工食堂收到一封三页长的吼叫信,以非常粗鲁的语言详细描述了Pansy......生理和智力上的缺陷。我自然以为他们的关系彻底结束了。”想起当时情形他无法自抑嘴角的笑容。“之后好多保守派员工都向校长谏言开除我,争辩说我不适合做一名教师,因为我与那种人为伴。” 

Lucius用一根手指抚摸着他手杖的手柄。“他们是一对......暂时的伴侣。我不知道你和Draco还通信。”

 “很少,”Harrry回答。“学校有贮藏稀有的拜占庭魔药纸莎草,我曾为他咨询过几次。” 

Harry收到一些充满残暴可怕的黑暗咒语的书籍作为回馈,这些书令Harry深受德姆斯特朗黑魔法巫师的喜爱,还有一年两到三封有关英国巫师社会状态的信,用Draco典型的斜体字写就。在他们通信的字里行间,他读出了Draco没说出口的“别来找我,好吧”,令他感到无尽的喜悦。而这些都不关Lucius的事。 
“但你肯定一秒也不相信我会接受那......亲切的邀请吧,”Harry补充,他把信封扔到他桌上,再也不看一眼。“所以我重复一下——为什么你要来这?” 
“也许我想要来查看一下我的前......被监管人?”

Harry苦涩地轻哼。是啊,像真的一样!

Lucius挑起眉毛。“不?你无法相信我想要打听你是否幸福?想知道你是否找到朋友?爱人,或许?”

不自觉地,Harry露出牙齿,首次爆发愤怒。

“说得好像在你把我的反应扭曲到那种程度之后我还能去寻找一个爱人,我在镜子里都几乎认不出自己!”

“噢,但我假定你从我这里学到了不少取悦爱人的技巧,”Malfoy虚伪地说。

“不是对任何我还持有一丝敬意的人,Lucius,”Harry冷冷地说。“如果那就是你想讨论的全部,我这里工作很忙。”

Malfoy细细打量了他一会儿。“我明白了,我无意搅扰你的工作。只是让我再说一句,和Draco的订婚仪式无关,依然欢迎你假期回家。”

Harry脸上血色全无,并开始颤抖,无法相信他刚听到的。

“家?”他轻吐。

“格林德沃。”Malfoy耸肩,蓄意表现得不屑一顾。“当然,除非你已有其他安排。”

“我很惊讶你来找我,”Harry急促地说。“我以为事到如今你已经网住其他猎物了。”话语中的毒液足够令蛇怪都感到骄傲,Harry为自己的激动畏缩了一下。他本不想吐露那么多。

“啊,James......你认为你是如此容易就能被取代的吗?”

“我被德姆斯特朗录取的时候你本可以拒绝释放我,”Harry指出。“即使在那之后,你也可以要我留下。”

“你不会留下的,”Lucius以绝对的确定宣告。

Harry点头。“无论怎样我都会离开。”他同意。

话音悬在两人的沉默之间,直到气氛转变,Lucius微微动了一下,显示他就要离开了。Harry僵住了。

来到这里,发出邀请,这超出了Harry的期待。他用自己的骄傲筑起了堡垒,安全地待在它的墙壁后面,但这感觉冰冷。

“我还是会走,”他重复,“但也许我会叫你别等上两年半才来见我。

看着Lucius Malfoy转到一半的侧脸上亮起的小小闪动,Harry知道自己没说真话。他不会对Lucius让步那么多,那时候不会。

 但他现在让步了,两年半之后,在自由下。 

又是一阵沉默,几乎和第一阵一样紧张,有一个可怕的瞬间Harry确定Malfoy会当面嘲笑他、得意于他最后的胜利,然后离开。 
“所以,你能最终脱掉那可怕的东西了吗?”Malfoy终于问,指着Harry呆板的深红色德姆斯特朗长袍。“那颜色不太适合你。”

“我以为你喜欢我身上带血?”Harry嘲弄。

“噢,我是的。”Lucius低语,脸上浮现没有一次不令Harry全身都感到颤抖的猫科动物的表情。“但我更愿意在弄出血的时候看着你的脸。” 
感人,Harry想道,转身藏住一个恶作剧般的小小微笑,解开了扣住华丽袍子的沉重金制搭扣。他再转过来的时候坦率地笑开了,将袍子挂在他桌后的椅子上。袍子下面他穿着黑色羊毛裤,精致——而且保暖——搭配靴子,还有一件厚厚的白色高领毛衣,绣着鲜明的黑色如尼纹。后者是Hermione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是他最爱的一件,尽管Hermione从未领会他拆开礼物时兴趣盎然的原因:它完全符合死板的马尔福风格和配色。 
Harry看到Lucius嘴角的上扬,知道那男人立即就明白了。 
然后Lucius向前走了一步,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几乎暴力地将Harry拖进他的怀抱。双手迫切地将毛衣下摆拽出他的裤子,以便滑进下面爱抚他的皮肤。Harry因这熟悉的感觉而喘息,迅速闭起双眼,想要藏起他激烈的渴望,也想更充分地享受这感觉。不过他还是抬起双手,帮助Lucius脱掉这件衣服。结果它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袖口紧紧绑着他的手腕,狭窄的领口卡在他的下巴,将他包围在一片羊毛织成的黑暗中。 
“真可爱,”Lucius抵着他的胸口轻语,舌头舔上Harry的乳尖,直到他呻吟着摆动胯部,在黑暗中寻找碰触。“我确实想念你这个样子,亲爱的Harry。”他双手伸上来紧紧环住Harry被缠绕的手腕,一股渴望顿时像一把利刃般穿过Harry的身体。突然感觉站立不稳,他允许自己在Lucius的紧握下松弛下来,直到Malfoy终于拽下那件毛衣,他的手埋进Harry的头发里,完全弄乱了他余下的发辫。 
“你知道我那没用的儿子在英国巫师界散播流言吗,暗示你也许是被误判的,而魔法部对你的追捕则是错误情报和政治妥协的结果?”他低语。 
尽管他头晕目眩,血液也抛弃大脑直奔身体下方,Harry还是能听出年长巫师脑子里旋转的齿轮。沉冤得雪的Harry Potter,对黑君主的胜利,因已经释放的债务和Malfoy家族连在一起,以及即将形成的新连结,正是一个如Malfoy这样的老练阴谋家会寻求的。也许他一直都谋求于此。 
“我绝不会再给你我的自由,”Harry直白地声明。他想要这个,但没有渴望到在过程中失去自我的地步。 
“你是自由的——但你快乐吗?”Lucius问道,他用一根手指指尖爱抚Harry脖子的侧面,同时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 
“我很孤单。”Harry还没来得及想话就脱口而出,他畏缩于话语里毫无防备的诚实。即使是Hermione,他最好的朋友,也在其他人面前小心翼翼和他保持距离。他们俩都知道得太清楚,即使在德姆斯特朗,她依然是她不愿与之断绝关系的逃犯Harry Potter的关联人。他们不能被看见走得太近。 
“但你不必一个人。”Lucius轻柔地说。“我也看不出再束缚你的必要。”他停顿,改为一个邪恶的假笑,“除了在床上,自然。”但这就是Lucius难以理解错综复杂的人格——你不能只拥有他集中的关注,而不承受持续不断的阴谋诡计和令人恼火的施虐倾向。当他的手指轻轻滑过Lucius的嘴唇,收到一个亲昵深情的轻啄,他意识到他也没想要省掉那些。 
过了一会儿,Harry倾身吻了一下Lucius的脖子,然后就顺势把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让差不多持续三年的紧张压力从身体里流走,歇息在他熟悉的气味、手和头发的环绕中,直到他胸口的结终于完全打开。

家,他沉思,或许没有格林德沃那么遥远。 

 
 ~ finis ~ 

我行走在沙漠中。

我呼喊: “啊,上帝,把我救出这个地方吧!” 

一个声音说:“这不是沙漠。” 

我大叫:“好吧,但是——” 

这沙、这热、这空无一物的地平线。“ 

声音说:“这不是沙漠。” 
(Stephen Crane)

 
*注:原文是after all this time 大家都知道下一句了哈 不过此文写于2002年 有时候我都震惊于Hijja对罗琳行文和用词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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